小張知道自己闖禍了,咬著手指頭,怯怯的說:“那我把門換個方位開,是不是就行了?”
我眼珠上翻,這人沒得救了。他家的門朝哪開,關神獸方位毛線事。
現(xiàn)在找出了弊端,就要改一改風水,這是個大工程,我可以在這件案子上耗上一兩個星期,慢慢調(diào)查阿雯的事情。
叮囑了小張一些事情,我就跟Chun哥告退了,沒有回去,而是再探昨天可疑的村屋,這次有了充分準備了,Chun哥已經(jīng)邀了一幫兄弟幫忙了。
路上我還給梁伯打了個電話,問了下他什么時候回來,梁伯說可能年輕是回不來了,他們在東北那邊有大案子。然后再咨詢了一下關于精蟲的事,說我有個好朋友被精蟲進了腦,不知道怎么弄,怕時間久了,會出什么大問題。梁伯告訴我說,精蟲那東西不會與體內(nèi)的東西有沖突,只會印象一下思想而已,如果要引出來,也不難,精蟲是純陽,找個純陰的東西在Chun哥耳邊或者鼻孔上,引誘出來就行了。
雖然暫時不知道用什么純陰的東西引誘,但是有了解決方案,我心里也舒坦了不少。
到了那棟村屋,我和Chun哥先在角落等著,等著Chun哥的兄弟來幫忙,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,也沒見人來。Chun哥打電話去催,那邊才想起還有這茬,才開始動身趕過來。我雖然有點氣堵,但是想想也釋懷了,古惑仔嘛,那么有時間觀念就去中環(huán)上班了,誰還當古惑仔啊。
在等那批古惑仔來的時候,我和Chun哥還發(fā)現(xiàn)了另一個問題。三點多鐘的時候,來了一輛轎車,車上下來一個女人,穿著職業(yè)裝,雖然她穿了職業(yè)裝,但是和Chun哥還是一眼就認出了,她就是昨晚那個爆Ru站街妹。因為那胸器,絕對傲視群艷,現(xiàn)在穿著職業(yè)裝,也讓我擔心扣子會不會隨時被爆掉。
我們暫且就叫她爆娘吧,因為實在太爆了。爆娘進了那棟裝滿攝像頭的村屋,很久都沒有出來,之后再過了一個多小時,Chun哥的古惑仔兄弟來了,他們一下車,就裝成兩派在打架,慢慢將打架圈移動到村屋門口,胡亂砸東西,當然,主要目的是把攝像頭和門砸壞,很快,兩個攝像頭和門都被砸壞了。
而這時,警車來了,一大批警察下來。這有點出乎意料,在這偏遠的屋村,怎么會突然來這么多警察,看來Chun哥的兄弟要遭殃了,不過沒關系,事后我會出錢把他們?nèi)珦3鰜恚倜咳私o點酬勞費,不能讓人家吃了虧。
不過事實證明我多慮了,因為警車一到,那批古惑仔撒腿就跑,很明顯見慣了這種情況。
警察見人都跑了,追了一段路,就又回去了,但是留下了兩個人守門。
真是奇怪了,一個村屋居然要警察來守門。現(xiàn)在攝像頭壞了,但是警察卻守著,看來還真不好辦事。必須得把這兩個警察支走才行,我琢磨了一會,撥通了報警電話,謊稱有人砍人,地址當然就在這附近。
我這邊電話剛掛,守門的兩個警察就有一個跑開了,估計是我去報警時報的事發(fā)點查看。現(xiàn)在還有一個警察在這,我拍了拍Chun哥,Chun哥一臉苦相,明白我的意思。
只見Chun哥繞開了,在警察能看見的地方出現(xiàn),然后等了一會,一個大媽路過,Chun哥果然過去掐她屁股。大媽嚎叫起來,那警察也跑了過去。
我抓緊時機,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過去,然后溜進屋村。
沖進村屋里,里面跟一般的房子沒什么區(qū)別,只不過是客廳一個人都沒有,我緊挨著墻,開了第一扇門,沒人,布了一層灰。然后依次把門全開了,都沒人。我干脆不再那么小心翼翼,直接跑到樓上去,依舊沒人。
一個人都沒有,那些人去哪了?
我回到一樓,正犯愁時,反應屋子里很多地方都布了一層灰,顯然是沒用過的,但是唯獨廚房的櫥柜,灰塵最少。于是靠近,試探著推了一下,開了,后面是一條通道。
我舔了下舌頭,在旁邊找了根木棍,握在手里就進去了。樓梯一直往下,然后轉(zhuǎn)角,我靠在轉(zhuǎn)角墻上,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,里面除了一些微弱的嗡嗡聲之外,一個人的聲音也沒有。
終于,豁出去了,我一下翻了過去,結果傻住了。
五個穿著西裝的人,齊齊看著我。他們居然都在等我!在那五個人臉上掃了一遍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熟悉的面孔——阿雯。
阿雯和其他三個女的戰(zhàn)成一排,他們前面是一個男的,流著中劉海,有點胡須扎,看起來有點痞。
“不錯嘛,還是讓你找來了!”那男的說著起身,向我走來,同時伸出了手。
我像這陣勢要棍子也沒用,就丟下了,和那男的握手。
“我叫大兵,你好啊,陳一刀。”男的笑到。貌似沒有任何敵意,我出于禮貌,微微點了下頭,然后盯著阿雯,阿雯避開了我的目光。
“找到這里來,想干什么呢?”大兵松開我的手,從新坐回到椅子上,翹起了二郎腿。
我抱起雙手,靠在墻上,反問他們到底是干什么的。
大兵笑了,說他們是超自然事件調(diào)查科的,屬于警隊,但卻不在編的一支隱形隊伍。不過宗旨都一樣,為廣大市民服務。
難怪,Chun哥的幾個兄弟打鬧沒一會,就有大批警察過來,敢情都是一家的啊。
大兵和我開誠布公,說阿雯是他們的人,接近梁伯是為了查之前的一宗富豪命案,雖然那間案子在表面上已經(jīng)結了,但那是給媒體的說法。因為那個富豪的死法不一樣,之后大兵還給我看了一下案發(fā)地的照片,粗一看確實沒什么,那富豪像是自然死亡,但是仔細一看就發(fā)現(xiàn)問題了。
因為富豪房間里,含有一些風水的東西,最明顯的,莫過于書桌上的三面鏡子還有窗戶上的風鈴,鏡子輕微弧度排開,都照向富豪的床。之后大兵補充說,梁伯曾經(jīng)為那名富豪看過風水。
明白了,這富豪是被人用風水陣逼死的。不過我的直覺卻不認為這是梁伯干的,因為這也太低級了,風鈴本來就是招惹靈界東西的,先用風鈴把靈界東西招進來,再用鏡子聚向富豪床上。這種陣法,初入門的都會,梁伯不可能會這么低級。他完本可以殺人于無形,并且查不到任何痕跡。
因為這個案子,所以大兵才讓阿雯接近他,查資料。之后我的出現(xiàn),阿雯也如實稟告了,阿雯暗中觀察了我一陣子,覺得我跟梁伯不是一伙的。所以今天我混進來后,他們沒有及時掩飾逃走,反而從容的等我。
經(jīng)過他們的一番介紹,和對我的態(tài)度,我弄明白了,這是要拉我入伙。如果不入伙的話,我很有可能被遣返回去。
呵呵,都說管子兩個口,沒事少跟他們打交道。
我現(xiàn)在算是趕鴨子上架,不過想想也不壞,跟他們一起,我也能獲取很多我無法弄到的資料。就比如梁伯現(xiàn)在的行蹤,梁伯告訴我他在東北,但是他們讓阿雯給梁伯打電話,然后定位,發(fā)現(xiàn)梁伯還在香港。
簡單表了下態(tài)度,我就出去了,阿雯跟著我一起出來。我有點生氣,不想理她,但是隨后又覺得沒什么,可能是Xing格問題吧,不會生女孩子氣。
從阿雯口中得知,他們手底下有很多案子在進行,都是些超自然力量的,但是沒有一個是跟桔子山的風水陣有關。看來現(xiàn)在圍著風水陣轉(zhuǎn)的,一共有三股力量,一股是神秘男人一派的邪惡力量,一股是暗中就唐楓的正派力量,第三股就是阿雯這股隱形部隊,雖然他們暫時還不知道風水陣的事,但是很快就會查到一些痕跡。當然,還有一股勢力最弱的,就是我和Chun哥唐楓三人。
這個游戲貌似越來越好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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